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男人?”
春华连忙别过脸,去整理塌上的被褥,以此转移话题。
秋实便走到她面前,再道:“只要你说出那个男人是谁,他要你给女郎下蛊是为了什么,我或许还可为你向女郎求情。”
春华的动作一滞,紧抿了唇瓣,眼中也划过一道厉芒,待秋实走近之时,竟是突然从袖口中吐出一把匕首来,刺向了秋实。
索性秋实也是习过武的,躲闪得快,便避过了刀刃锋芒,这时,房门大开,又一道厉芒从门外射来,十分精准的将春华手中的匕首打落了下去。
门前出现了一道人影,这个人正是凌夜。
春华自知已再无反抗的可能,如泄了气般委顿在地。
“女郎已经知道了?”她问。
“是。”秋实答道,又不解的问,“为什么?我百般提醒,只希望你能悔过改过,你还是要背叛郎君?难道郎君待我们还不够好么?”
春华便失声苦笑了起来。
“郎君,她若真是郎君,我便是伺候她一辈子也是无怨无悔,可惜她不是。
秋实,你也说过,你们两家世代为谢家之奴,直到熬到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