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了个罪名给杀了,谢家又能怎样?敢为之申冤么?他们不敢,他们只会想办法撇清关系,保留住他们最后的家族余晖和人脉底蕴。
只要这杀人的方式得当,咱们就不怕谢家敢来寻仇,或许他们不但不会寻仇,根本就会置之不理呢!是不是啊,董世子?”
夏候洪一边说着,一边冲一旁的董暹挤眉弄眼大笑。
那董暹也连声笑道:“说得不错,谢家早就是落日余晖了,一无人掌兵权,二无人执掌中枢,我们怕他们干什么?他谢陵活着时是谢家宝树,死了那就狗屁都不是,一个大家族是不会为一个死人而白费心思 的,候爷你再想想谢家嫡长女那副高贵的模样。”
能将这些高贵的名门贵族嫡女玩弄于自己的手心,看着她们为自己疼痛而哭泣,这是他们这些新贵豪门经常幻想并引以为乐的事情。
萧正则脑海里也开始浮想联翩,眼中也冒出炙烈的精光来,但旋即又似想到了什么事情:“可我大兄却想……”
那夏候洪又道:“小候爷,我这里有一招锦囊妙计,可助小候爷一臂之力。小候爷想不想听?”
“什么妙计?”
夏候洪便在他耳边低语起来,说完,啧啧靡笑,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