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明辨是非,不是一味追求仁慈之人,父亲做太子的老师定然是十分乐意的吧!”
“当然乐意,怎么会不乐意呢?太子殿下年少时也十分敬仰你父亲,遇到许多事情都会来向你父亲请教,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太子殿下太依赖你父亲了,以致于陛下后来对你父亲越来越不喜,之后,更是撤去了你父亲太子少师一职。”
听到这里,谢陵心中便微感到一丝不妙,又问:“太子殿下是不是有许多政见上都与陛下不合?”
谢张氏不瑕思 索的便点了头:“是,太子殿下自小就有自己的主见,善恶分明,曾有一老儿在谤木函里递了封信,痛骂陛下执法不公,宽于皇族,严于庶民,太子殿下便以‘重修国法’这一事曾与陛下起过争执,因为此事,陛下还罚太子殿下禁足了一个月,连带着你父亲也受了陛下的痛斥责罚。”
谢陵心中便咯噔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猜测油然而升,年幼时的记忆虽已不深,但她似乎依稀还记得父亲常负手立于窗前,或独自沉思 ,或怅然轻叹。
“那后来呢?后来父亲怎么样了,陛下有没有再处罚父亲?”
谢陵这一问,谢张氏倒是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了,陛下只是让你父亲在家好好休息,让朱异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