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你将她养得好高骛远,虚荣不务实,你莫要将萧氏皇族里那般浪荡的风气带到了我谢家来!”
朱氏面露惊惶,立刻便跪了下来,一脸梨花带寸的泣诉道:“阿家,子妇冤枉,子妇何时怂恿阿蕴去私会太子,这是谁乱嚼的舌根,冤枉子妇?”
谢张氏便重重的道出了五个字:“王六郎王昀!”
这五个字一出,朱氏脸上的无辜愁容便收了起来,谢张氏又道:“你要知道,王昀是何等人,他洒脱不羁,任性独我,品评人物从来不掺半句虚言,不怕得罪任何人,而且他还是琅琊王家中年少成名的名士,他的话便代表着琅琊王家的态度,昔日景相之大妇王氏之死,便是我谢家都觉得愧对王家,你是有何等能耐,竟敢算计他们家的外甥女,算计我的孙女?”
顿了一声,又沉声说道,“只要他王昀的一句话从建康城传出,你的名声也就完了,就如那永兴公主一样。”
想到永兴公主现在的声名狼藉,朱氏的脸上便立现骇惧之色。
“阿家,我真的没有算计阿蕴,还请您为子妇向王家解释解释。”
“那就将你背后的那位主使者说出来,是谁要你来骗阿蕴来演这一出戏,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