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上那出身名门的贵女?”
“是啊!不过只可惜那谢含蕴不知好歹,竟然还敢藐视咱们的小候爷!”
一名头戴玉冠的紫衣男子突然说了一句,萧正则正要饮进去的酒立时吐了出来,陡地竖眉指着那地上躺着的女人道:“来人,给我打她,狠狠的打!”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跪伏在地,就要求饶,那紫衣男子连忙又劝道:“小候爷别动怒,拿一个女伎出气也不是小候爷您的风度,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帮小候爷狠狠的出了这口恶气,不知小候爷可愿听?”
萧正则很不高兴,一只酒盏啪地一下摔到了几上,言道:“说来听听!”
“既然这谢家嫡长女喜欢摆一幅高贵的姿态端着,那小候爷不妨就将她从那云端给拉下来,正好这女子长得也像谢含蕴,咱们不如就将她与男人厮缠在一起的放荡姿态全部画下来,画好之后,咱们还可以拿出去卖,不但得了银两,还可以让她声败名裂,有了这一桩事,别说是那谢陵了,便是连整个谢家子弟从此以后都在这建康城中抬不起头,这不正好给小候爷报了那一日的赌射之仇吗?”
提到那一日的金沟赌射,谢陵一步步的算计他入瓮,竟然令得他输了二万两还不敢吭声,不仅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