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到县城里的贺勋直接进了所里。
“贺队,干啥去了?”说话的是贺勋这一对的小公安。
贺勋停好自行车,和这个年轻人一块走向办公楼,刚从烈阳跨入楼内,就看到大厅里一个头发半白的女人正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这是怎么回事?”他神 情自若的问道。
若是刚开始看到这种撒泼场面,他可能会蹙眉,来到这边两年,真的是不习惯都不行。
在这边似乎法律和摆设似的,但凡抓到个小偷小摸的社会流氓,其家人保证会跑到所里来鬼哭狼嚎的撒泼,简直不可理喻。
年轻公安姓高,在所里已经干了快六年了,比贺勋来的都早。
小高瘪嘴,压低声音凑到贺勋耳畔道:“隔壁孙队中午回家吃饭的功夫,逮回来一个醉酒调戏妇女的,这人就是他娘。”
既然是隔壁队的事儿,贺勋自然不会插手。
况且孙队是一个老公安了,处理起这种事情可比他有经验的多。
“咱们队有事儿吗?”他问了一句。
小高摇摇头,“没事,贺队要出去?”
“我去打个电话,让家里人给我送点书过来。”他在这边历练期间,和小高的关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