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贺勋就是一阵咳嗽,脚也不安分,不轻不重的磕了他的皮鞋一下。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我想去还没那个机会呢,别看姜瑜年纪小,做饭却挺好吃,你就替我走一遭吧,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
“……”宴策发誓,走出这道门,他绝对不想再和这个家伙有所牵扯。
事妈一个!
“如此就麻烦了。”
姜瑜了然,看来宴策也是不想和他们家接触太多了。
如此真的是太好了,明天吃过那顿饭,各走各路,没有任何麻烦。
宴策自认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成长的。
所有的不顺心,全部都是贺勋这个猪队友添的堵。
离开首都饭店时,两人落在后面。
“谢谢啦。”
“不需要!”
“别这么冷漠,我挂念姜烟好几年了,这半年我不在京城,交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只能麻烦你了。”
宴策:“……”
这话怎么听着不像那么一回事儿呢?
可又能如何,只怪自己小时候管不住嘴,再者就是贺勋的脸皮够厚。
贺勋觉得和自己是好友,可宴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