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错事。”月皎皎道,“我只是想履行我与陛下的职责,不要名分的想为陛下延续血脉……”
她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啊,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侍从叹气,“陛下不在镜国出生和长大,与我们这些人也是近两年才有所接触,你能指望他对我们、对镜国有多深的感情?而且陛下心有所属,你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请求,陛下焉能不怒?”
“我、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月皎皎委屈,“陛下平素都不曾多看我一眼,我连靠近陛下都做不到,那个凤衔珠现在又日日陪在陛下身边,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我更没有机会了……”
“你也说你跟随陛下不短的时间了,理应了解陛下的脾气。”侍从道,“陛下看着温和,实则说一不二,我也不敢去劝陛下改变主意,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他不给月皎皎出主意,而是月皎皎若想成为王的女人或者镜国的王后,必须得有能服人的本事,至少,她总得自己想办法拿下王的心。
“我去找长老们说明情况,”月皎皎站起来,“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侍从道:“也是,陛下的子嗣问题和婚姻问题乃是镜国的大事,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