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好不容易才迎来安宁,请神 保佑我们的王、我们的土地,永不再让外人伤害它……”
这个城市到处都有侍卫巡逻,在码头边巡逻或办事的官员、侍卫更多,他们都看到了这一幕,类似的议论更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一个个都皱起了眉。
“喂,你们都闭嘴!”他们走过去训斥那些百姓,“祈祷就祈祷,不得妄议国事与陛下的私事!”
“你们都是从战争中活下来的人了,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在这节骨眼上议论这些事情,是嫌事不够多,还是嫌事不够乱?一个个都守好自己的嘴,再让我们听到这些,就罚钱!”
“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都算不得准,你们莫要造谣传谣,给镜国添乱!”
雇工、船工们都闭了嘴,但他们的脸上都写着忧虑与不满。
“唉,也不知这几艘船开走以后,还有没有别的货船敢来停泊……”有官员叹气,“泽国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别国与镜国通商交易,但有一些国家的使节问过君尽欢的意思 ,君尽欢只说这事不用问他,别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不就是说他不想提镜国的事儿么?仔细琢磨,就是他不高兴啊。”
“君尽欢与陛下乃是大敌,泽国与镜国也是死敌,泽国怎么可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