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委屈。”君尽欢轻叹,“只是我在月湾镇潜伏了这么久,都没能查到有用的线索,平白辜负了你的信任,我简直要无颜见你了,可我又舍不得不见你,心中实在愧疚……”
“这也不怪你。”灰袍女人道,“任何人想挖出风鸣安的秘密,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愈加温柔甜蜜:“尽欢,有人跟我开玩笑,说你这么聪明伶俐的人,说不定已经找到了线索,却故意藏私,连我都要隐瞒。”
“怎么会呢。”君尽欢苦笑着拉起她的手,幽幽的道,“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了,也只能指望你了,没有你的相助,我就算找到了那件东西也无力改变什么。所以,谁都可以不信我,但只有你,不可以不信我。”
这番话听在风衔珠的耳里,字字都如尖刀捅进她的心脏,搅个不停,痛得她几欲昏死过去:整整两年,那么漫长的时间,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可以不露破绽的演得那么好?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人嘴里所说的“线索”、“那件东西”到底是指什么?
听君尽欢的意思 ,他冒充落难书生,在风家当了两年的教书先生,是为了找到一件“东西”的线索或者下落?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