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可再信任朝廷啊!”
风鸣安沉默。
风衔珠又哀求:“父亲,在背后对您下黑手的人恐怕还在暗中收罗证据,想陷害您通敌叛国,您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您马上带母亲和弟弟妹妹去岭南避避好不好?我可以留在京城断后,充当咱们家的眼线,防止乌衣卫或仇敌发现风家。”
风鸣安的目光蓦然变得锐利起来:“你懂的东西,挺多的哪?”
风衔珠突然就有些心虚起来,长那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在重要的事情上欺骗父亲,但经历了那场“噩梦”和那一夜的她,已经学会了更好的自制与隐忍,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波澜。
“父亲,我对不住您,对不住家里。”她红着眼睛道,“我只要想到家里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和君尽欢牵扯不清,没能与家人共同患难,心里就无法原谅自己。为了将功补过,我一路打听风家的消息和乌衣卫的情报,竭力想找出诬陷风家的真凶,杀掉对方,不让他们再伤害咱们家。”
风鸣安自认了解这个女儿,但风衔珠如此决绝的决定还是让他感到意外:她可是说真的?她可知道她说的这番话,如何的了不得?
他沉吟片刻后,抬手摸了摸风衔珠的脑袋,慈爱的道:“你知道错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