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亲。
“哥哥,”他的妹妹又端着一碟油炸地瓜进来,对他低声道,“这破小孩啥都不懂,要求又多,你这样待他也太委屈你了,依我看,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顺着他……”
“有什么关系呢,”君尽欢微笑,“这也许是他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我委屈一点,让他吃饱吃好,又有何妨?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他的妹妹摇了摇头,放下托盘出去。
她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他是心狠呢,还是带有几分心软呢?她直到今日也看不明白。
天色暗下来时,风随意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动弹不得的躺在大大的椅子里,叫道:“不行了不行了,随意的肚皮要炸了,随意要睡在这里,谁都不可以动随意一下,也不可以吵醒随意。”
“好的。”君尽欢微笑,拿起一张薄被盖在他的身上,“少爷你好好睡,有什么事就叫人。”
风随意闭上眼睛,“呼呼呼”的睡着了。
君尽欢走出去,关上门,站在屋檐下,背负着双手,看着院子里刚刚挂起来的灯笼,喃喃:“今夜子时,三日的期限就要到了,风鸣安果然没来,那么,这个孩子的人头就由我摘了,送给他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