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风衔珠悠然的待在学堂里,陪弟弟读书写字玩儿,并不显得焦虑,君尽欢和灰袍女子也没有打扰他们。
三天之后,时辰到,灰袍女子带着君尽欢出现在风衔珠的面前,微笑:“很不幸,你的父亲没有出现,连一封信都没有,所以,你和你的弟弟马上就要死了,你的努力没有任何意义。”
她看向身侧的君尽欢:“现在,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了。”
君尽欢腰间佩了一把与他并不相衬的大弯刀,但他抽刀的姿势相当优美和优雅。
“风衔珠,”他优雅的对雪亮锋利的刀刃吹了一口气,一脸歉意的道,“连你的父亲都不要你们了,你们活着也没有意思 ,还是早些下地狱罢。”
他的目光落在风衔珠怀里睡得正沉、还在打呼噜的风随意脸上:“你弟弟睡着了,大概不知疼痛,我先砍下你弟弟的头,如何?”
风衔珠的脑海里闪过君尽欢手举弯刀、砍掉她父亲头颅的画面,暗暗握紧拳头:她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怎么可以就这样束手就死?
“慢着,”她看向灰袍女子,“我带你去风家最新的藏身之地,我保证风家人都藏在那里,你放过我弟弟,如何?”
灰袍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