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太多了,但现在,你一定要知道你什么不能说,不能做。”
风衔珠又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道:“受教了。”
她还以为她受父亲教导这么多年,又经历了月湾镇那场劫难,已经有了与这些人一较高下的实力,然而,她果然还是太嫩了。
这个教训,实在有些惨痛。
“为了奖励你今夜闯进我的地盘想杀掉我的勇气,”千夫人话题一转,“我再给你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母亲甘愿在京城郊外的清贫寺庙里苦守这么多年?”
“你……又想说什么?”风衔珠突然有点害怕,害怕“她”说出更可怕却又有道理的事情,“你诋毁我的父亲还不够,连我的母亲也要诋毁吗?”
更可怕的是,为什么“她”连她母亲的事情都知道?
“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和风家的秘密?
“我是不是诋毁,你要去查了才能判定。”千夫人道,“因为丈夫纳妾生子,所以整整与丈夫分离五年,不相往来,你真的觉得你母亲与你父亲的关系有这么糟糕?”
风衔珠关紧了自己的唇,什么都不说,免得落进千夫人下的套。
千夫人道:“你母亲再怎么俭朴,也是出身小官之家,算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