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芷兰接过那条毯子加盖在自己身上,又用毛巾将双腿绑在树枝上,不吭声了。
另外一棵树上,火折子又亮了,千夫人对边上的风衔珠道:“山里的晚上很冷,你过来我这边吧,咱们三人互相取暖,能保存体力。”
风衔珠犹豫。
千夫人轻笑:“咱们都是女人,怕什么呢?你就当帮我吧,我体虚,晚上怕冷,多一个人取暖,身体会好些。再且,说不定咱们明天要杀出一条血路,不保存体力可不行。”
风衔珠又想了想:“好罢,我过你那里去。”
这棵松树真的很大,全是枝桠,她在树上移动没有难度。
君尽欢看着风衔珠移到千夫人的身边,联合几张毯子盖在她们的身上,千夫人甚至还伸手抱住风衔珠,看起来真是又亲密又暖和,不禁又恨恨的磨牙。
他知道千夫人是女人,但他看着这场面就是不舒服:她们这是在他面前表恩爱吗?
可恶。
火折子灭了,他孤独的蜷缩,不像千夫人那般左拥右抱。
冬夜漫漫,似乎没有尽头,唯有熬啊熬。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泛白,几个人疲惫不堪又小心翼翼的在树上活动筋骨,树下的狼群察觉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