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本就是一个无国无家、无依无靠、无情无义、为了达成目的什么都能干的女人,为什么会对一个认识不久、来往不多、了解不深、交情接近于“零”的男人心疼?
想想三个月前她离开落阴山的时候,还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而落泪而念念不忘呢,现在想来真傻:她就不该对任何人心动的,一旦心动,必定心伤!
她必须恢复成以前那个无情无义的她。
她打起精神 ,找到自己雇佣的那辆马车,对车夫道:“去君子学堂。”
她不住在君子学堂,现在也很少去君子学堂了,但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去。
马车在夜色中快速前行,没过多久就抵达学堂,君芷兰匆匆下车,也不撑伞,就冒着细雨拍门:“开门,我是君姑娘,快开门——”
她等了好久,等到都想哭了才有人开门,这份委屈让她更是恨透了千境雪。
“君姑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
“我哥在不在这里?我有急事要见他。”
“在,在他自个的房间里歇息呢……”
君芷兰埋头就往君尽欢的房间冲去。
君尽欢还没有睡,他披衣坐在窗前,挑灯夜读,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