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取消戒严,但晚上还是实行宵禁,天一黑,街上就没有什么人了,只有零零散散的禁军在来来回回的巡逻。
嫁衣坊里,凤衔珠一如既往的打坐,直街额上微微冒出细汗时才睡下。
她睡得不太安稳,眼皮子总是跳的,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的耳边突然传进“咚”的一声,这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是从院子里传进来的,惊得她猛然坐起来,侧起耳朵,专注聆听外头的动静。
安静。
外头安静到就像刚才那一声“咚”只是她在做梦。
她听了将近一刻钟,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后才沉沉的躺下,但再也睡不着了。
没过多久,她的耳边又隐隐传来细微的声响,一般人不会将这种声响当一回事,但她还是再度睁开眼睛,坐起来,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做好了抽刀或离床的准备。
有人走在院子里……
然后顺着建在外面的楼梯往上走……
他的脚步非常轻,就跟一只猫似的,普通人甚至都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但她听到了。
脚步也非常慢,就像重病的病人每走一步都要休息一会,但在这种时候闯进她住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