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叹息一声,还是向他解释:“千羽弦与风鸣安原本没有任何来往,如果这两个人有所来往,只能通过一个人联系。”
君遗欢领悟:“你是说……风如意?可是,风如意派人冒充她的父亲去见千羽弦,这又是什么用意?”
君尽欢狡猾狡猾的笑了:“你忘了小顺子?”
“小顺子?”君遗欢困惑,“这跟小顺子有什么关系?如果说风如意想为小顺子报仇,千羽弦与假的风鸣安跟小顺子都没有什么关系啊。”
“你个蠢东西。”君尽欢又骂,“你忘了风如意有恐男之症么?她就算为了报复凤衔珠或寻求一条生路而嫁给千羽弦,但真嫁给千羽弦之后,她哪里受得了与千羽弦的男欢女爱?还有,探子们不是打探到千羽弦经常殴打风如意么?”
“我明白了。”君遗欢几乎想大声叫出来,“风如意受不了千羽弦的殴打与夫妻间的亲热,终于忍受不住了,于是想算计千羽弦?”
“但是,”他而后又困惑的道,“她派了个假的风鸣安去见千羽弦,能如何谋害到千羽弦?虽然千羽弦确实是被探子们杀掉了,但我不认为这是风如意能事先预测到的结果。”
“你还不明白么?”君尽欢又叹气,目光如刀子一般,“风如意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