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意敢起杀心,又岂会想不到最坏的结果?”君尽欢道,“我赌她暗中留了一手。如果千羽弦在这次秘密会面中没有出事,在回去的途中或者回去以后也会出事,总之,风如意绝对不会给千羽弦打死她的机会。”
“可是,风如意并没有什么依仗啊。”君遗欢道,“她孤身一人,要如何面对面的对付千羽弦?”
“办法多的是。”君尽欢笑,“她的柔弱无助,不就是她最大的依仗和武器么?换了我处于她的位置,我大概会选择在千羽弦的茶水、药膏里下毒,千羽弦今日就算活着回去,也极有可能会被毒死。”
“你再想想,”他道,“一向乔装打扮、秘密出行的风如意,今日为何公开前往唐府,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而且她还在唐府待了那么长时间,无非就是了制造她的不在场证明。”
他冷笑:“千羽弦在葫芦巷出事也好,回到王府之后再出事也好,她都不在场,她平时又那么懦弱顺从,谁会怀疑到她?”
君遗欢再度听得目瞪口呆:“真这样的话,她也太、也太可怕了吧?她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别忘了,她可是风鸣安的亲生孩子。”君尽欢道,“她在这几年时间里经历的一切,比得上普通人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