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白,她更愿意表演哭泣。哭泣于她,已经是随手拈来的小事。
“好了,事已至此,你也莫要过于自责。”老太太语重心长的道,“比起这些,咱们还是好好考虑如何保住王府的地位与利益罢。”
“您说的是。”风如意停止哭泣,柔顺的道,“如意年少无知,一切听您的。”
“唉——”老太太长长的叹气,“我今年已经年过七十,时日无多了,委实没有余力再过问你这边的事情,但你这般年少,又无儿无女的,没有依靠,如果没有老人家扶你一把,只怕居心叵测的下人和亲友会把王府掏空。”
风如意乖巧的点头:“您说的是,这不,李管家昨夜还偷了王府里的东西,想运出去卖呢。”
“我也听说了这事。”老太太并不掩饰她在王府里有眼线的事实,“所以我才急急的赶来,与你商量如何处理王府里的财产。”
风如意又强调:“我一切听您的。”
老太太沉吟片刻后:“李管家原本是牛家的家奴,后来才被派来侍候王爷的,没想到他侍候平王十几年,却在平王刚刚下葬的时候就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觉得这王府的下人皆不可靠,最好把管理要职的下人都换成我们信任的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