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风如意突然之间似乎有了信心,踌躇满志的道,“我会有办法的。”
“那父亲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风鸣安笑了笑,“父亲真的要走了,你最好晚些再走。”
风如意放开父亲的衣角:“父亲保重。”
风鸣安点了点头,打开房门,大步走出去。
外面仍然是女眷们的说笑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风如意在房间里又待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走出去,那些女眷仍然在边吃零嘴边闲谈,那些男人仍然在一边喝酒一边猜拳,只是他们当中有些人不见了,她猜父亲是夹在进进出出的邻居中走出去的,如此,便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这些所谓的街坊全部是父亲、哥哥的人吗?真是这样的话,父亲、哥哥也太厉害了……而她,一直处于父亲和哥哥的监视之下?
她苦笑着走出去,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边做针线,一边琢磨着如何抓到凤衔珠。
三日之后,天气愈发的冷,年关也近了。
风如意挑了一个阴风怒号、雨雪掺夹的时机,打扮成男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准备出门一趟,守在院子里的侍女看到她要出去,赶紧问道:“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