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惨一点,我要听到她的惨叫声!”
“好的,父亲。”风如意已经从门外侍女的手中接进一只药箱,而后又把门关紧,“药箱准备好了,外面风大,屋里的隔音效果还好,凤衔珠的惨叫声不会传得太远,请父亲随便动刑。”
这间宅子眼下已经布满了风鸣安、唐临风的人,任何人想进来或出去,都难如登天。
“很好。”风鸣安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开始动手罢。”
“好的。”风如意将药箱打开,放在餐桌上,而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切肉的小刀,走到凤衔珠的面前,笑得像花一样,“姐姐,我会慢慢的割,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入骨髓,求死不得。”
“你以为我不知道?”凤衔珠淡笑,“在风家,你才是最后一个知道这种滋味的。”
“但,你一定是最后一次经历这种滋味。”风如意在说着的同时已经举刀,落下。
刀尖刺入凤衔珠的胳膊。
“嘶——”凤衔珠疼得吸气,却没有哀叫或惨叫。
“开始割了。”风如意笑,准备移动刀尖。
就在这时,凤衔珠突然看向风鸣安,大声道:“风鸣安,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里的蜡烛有问题么?”
风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