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被风吹了颇长时间而悠悠转醒,慢慢的睁开眼睛,“怎么这么冷……啊,疼!”
她尖叫一声,战战兢兢的伸手去摸刺疼的脖颈,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仅抵着一把小刀,还被一双手给勒住了。
“谁……”她慢慢转头,就触到了风如意比冰还冰的眼神 ,吓了一大跳,“如意?你、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母亲……”
“你不是我的母亲。”风如意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我会送你跟你的丈夫上路,你不用试图说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意,你、你到底在说什么?”风夫人惊骇不已,下意识的转头,“鸣安呢?鸣安在哪里?”
眼前的场景让她意识到情况很不妙,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
“风鸣安在外面的雪地里,他被我泼了火油,然后被点燃。”风如意狞笑,“虽然他还活着,但他活得越久,就越痛苦。”
外面风雪交加,极为严寒,不宜久待,但侍卫们没有处理完风鸣安血肉模糊的伤口,哪里敢搬动他?于是侍卫们只得围在风鸣安四周,用身体架起防风防雪的斗篷,竭力给风鸣安保暖。
“鸣安——”风夫人看不到风鸣安,却被风如意的话和门外的场景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