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子听了又是一怔,而后苦笑:“君大人总是一针见血,明察秋毫啊。确实,奴才哪里敢只凭梦兰一人的说法就去谋害余妃和顺殿下?奴才和梦兰第二次见面时心里还是犹豫的,不敢不听,也不敢都听,心中惶然不已,如此又过了三天后,奴才第三次和梦兰见面了。”
“这次见面,梦兰又问奴才是否已经想清楚了。”他道,“奴才知道自己没别的选择,便提出想跟皇后见个面,好好谈谈这么重要的事儿,但梦兰说皇后娘娘绝对不可能跟奴才谈这件事儿,免得落下什么把柄。奴才便说,如若不能亲自从皇后那里得到命令,奴才很难相信皇后娘娘会护奴才周全,如此,奴才哪里还敢动手?”
众人听在耳里,都在心里道,这个老板子果然是个人精,想问题做事情还真是周全,难怪能得到皇帝如此信任。
皇后则又冷笑两声:“不管梦兰这贱婢跟你说了什么,本宫都不曾跟你提过谋害余妃母子的事情,一切不过是你擅自认为,擅自行动,与本宫无关。”
“皇后娘娘确实没有亲自跟奴才提过谋害余妃母子的事儿。”老板子又喝了几口水,才继续道,“但梦兰又跟奴才说了,为了让奴才放心,皇后娘娘会给奴才一件重要的信物,这件信物足以证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