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说。”
“你是谁？”宋知之直白。
“季白间。”
“只是季白间吗？”
“不只是。”
宋知之看着他。
“所以……你和我一样……”宋知之揣测。
揣测季白间的与众不同是不是和她一样。
这个世界上，她能够重生，她相信，别人也可以……
“不一样。”季白间给予否定的答案。
宋知之看着他，“那你能告诉你，除了季白间，你还是谁？”
季白间薄唇轻抿，选择了沉默。
“无可奉告是吗？”宋知之问。
“是。”
“怪不得……”宋知之淡笑了一下。
季白间眼眸就这么看着她。
“怪不得子铭哥哥让我防备你。原来你果然隐藏了很多。”宋知之喃喃。
“嗯。”季白间也不隐瞒。
“你认识北夏国的人？”宋知之又问。
“认识。”
“陆一城？”
“对。”
“所以陆一城给我的那个完美开发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