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子面前,她此刻真的像个鬼一样。
昨晚上没有卸掉的妆还在,只是此刻已经乱七八糟了,加上刚刚眼泪的冲洗,眼线睫毛膏都在眼眶上,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而此刻,她脸色却又出奇的惨白,映衬着她脸上几乎从眼角到嘴角的伤口纱布,更显狰狞了。
她捉摸着她这幅妆容,要是夜晚深一点,就真的是午夜幽灵了。
她很冷漠。
就是可以变得无动于衷。
她用化妆棉避开伤口将脸上的妆清理干净,而后脱掉因为和慕辞典的撕扯又因为没换睡衣睡了一晚上而变得尤其皱巴巴的衣服,打开浴室莲蓬,把自己清洗干净。
洗完澡,换上了一套干净休闲服,没再化妆,找了一什么,但看着宋知之已经离开,也不再多说。
路小狼开车,两个人一起去医院。
医院大门口和地下车库都有好些记者,宋知之有些无语。
还是和路小狼硬着头皮下车。
记者看着宋知之,连忙都涌了过来。
路小狼强势的护着宋知之,往电梯走去。
记者不屈不饶,“宋小姐,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宋小姐,你父亲病情这么严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