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辛早早！”
慕辞典弯腰，鞠躬。
看上去很诚恳。
好久。
慕辞典起身，然后直接离开了。
现场的记者都看着他，连问题都没有来得及问，就已经走了。
殷勤看着慕辞典的背影，连忙追上去。
“慕辞典。”殷勤叫住他。
慕辞典停下脚步。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知道。”
“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你对辛早早到底是爱还是恨？”殷勤问他。
“是恨。”慕辞典回答。
恨到……心痛不已。
他抿唇，“殷勤，谢谢你。”
“……”他没做什么。
慕辞典免费给他这么大的新闻，他感激他都来不及，说什么谢！
他就这么看着慕辞典离开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冷漠这么残忍这么无动于衷。
否则……干嘛为了一个辛早早，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
……
慕辞典回到轿车上。
他坐在驾驶室，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