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去辉煌大厦，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伪装成那副样子，他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你第一次去见林立松，陈纪年正好在跟辉煌谈合作。”程墨安言简意赅。
陆亦琛懂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似乎没有掩饰的必要的，只能坦白了。
长话短说，陆亦琛很快就交代完了情况。
“玄德，算命，风水……真精彩。”
陆亦琛很尴尬，“我是以其人之道治其身。”
程墨安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每一下的抽烟，两道深深的目光看他。
陆亦琛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这么看我，我……不自在，你是不是想说我胡闹？”
“不错，还挺有觉悟，继续。”程墨安又轻轻啜了口烟，最近他督促陆轻晚戒烟，当着她的面，他绝对不抽烟，再跟她见面之前，也不抽，怕她闻到烟味难受。
陆亦琛又想到了老五，那么是不是也证明，他做的那点小把戏程墨安也知道，于是他干脆一把豁出去，“知秋姐，也是我姐，她跟我姐在美国出生入死，绝对不是塑料姐妹花，沈云霄欺负知秋姐，我她出气，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程墨安弹了弹烟灰，暖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