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请问什么事?您说。”
欧阳胜宇办事不利让公司亏损了一大笔钱,在爷爷面前格外小心,生怕说错话再惹他生气,小心的侍立,不敢大喘气,万一再激怒爷爷,恐怕他真的会被赶出光影。
欧阳敬亭这次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而是聊家常似的摆摆手道,“坐下说,别傻站着了。”
“我站着就行了,爷爷。”欧阳胜宇不敢坐。
“让你坐你就坐下,怕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欧阳敬亭斜躺摇椅,两条腿舒舒服服的伸平。
“是,爷爷。”
欧阳敬亭道,“你和程墨安有过商业交往吗?”
这一问,欧阳胜宇差点站起来,吓得尾巴骨连着后脊梁,半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难道爷爷知道他被程墨安欺骗的事了?爷爷不会准备秋后算账再给他一记惩罚吧?
最近陆轻晚重返爷爷的身边,那张臭嘴肯定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他做的丑事也许全都被陆轻晚捅给了爷爷。
小贱人!陆轻晚你个小贱人!
“我们……谈不上是商业交往。”欧阳胜宇不敢说的太直接,也不敢否认,偷偷观察爷爷的表情,并没有发怒的迹象,好像不是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