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派，真真假假也不太好判断。
沈云霄黑色的锃亮皮鞋猛踩酒杯，脚底板将?水杯碾压在脚底心，用力的往下一压，可恶！
“陆轻晚是程墨安的女人，不能直接动她，程墨安现在正宝贝他，惹火程墨安对我没有好处。”
“那么您的意思是？”
沈云霄踢开酒杯，酒杯又一次撞上了踢脚线，这一次恰好撞到了最锋利的棱角，杯子咔嚓裂开了一道缝隙。
“陆轻晚跟她舅舅的女人欧阳清清关系紧张，欧阳清清没什么大脑，她恨陆轻晚，但是没什么本事对付她，你找个机会靠近欧阳清清，只要给她指名方向，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当我的枪。”
沈云霄松开脚，皮鞋底沾染了酒，在光洁大理石上踩出了浅浅的印痕。
他拧眉了眉头，眼睛里的厌恶更加强烈。
赵勇听到这里有些担心，“沈总，欧阳清清也知道陆轻晚是程墨安的女人，她敢吗？她难道不怕死？”
“呵……欧阳清清要是那个觉悟，也不会把自己搞的名声狼藉了，何况，愤怒和嫉妒最容易摧毁女人，我相信她会跟着我的节奏走。”
赵勇咬了咬牙齿，这一招借刀杀人，看上去实在没什么纰漏，万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