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舌尖发麻没办法回答他。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刘大夫。”孟西洲弯腰,似笑非笑。
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承认吧刘雨蒙,你没自己说的那么排斥我。
孟西洲就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我晚上喝多了。”刘雨蒙用豁出去的语气笑道。
孟西洲的脸绿了,“你觉得我相信这种鬼话?”
“不然呢?我有未婚夫,他对我很好,我们晚上还在一起吃饭,刚才我就是酒精上头才一时冲动,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刘雨蒙舔了舔嘴角,继续吃饺子。
嘭!
孟西洲摔门走了。
他实在没办法跟刘雨蒙扯淡,这个女人,想要气死他!她就是要气死人不偿命的!
该死的!他居然那么有感觉,从没有过那么血脉喷张无法自持的感觉。
刘雨蒙居然一句喝多了就打发掉?这个女人!他怎么没上去掐死她?
……
橡皮筋从丝滑的马尾上松散,卷曲的波浪披帛般挡住了侧脸和肩膀。
低头的瞬间,眼泪滚进了食盒。
心好痛,痛的比割破了皮肤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