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幸福!”
孟西洲转身后,没再返回。
那扇门敞开着,冷风嗖嗖的灌入,很快冲散了室内的暖气,风在身上肆无忌惮冲刷,洗去了残留的余温。
前一分钟的怀抱,彻底冷却。
刘雨蒙扶着膝盖,慢慢蹲下来,一片一片,捡起青瓷花瓶的碎渣。
原来……
这是他为她买的。
他说,家里缺个插花的,最后以两千七百万的高价买来了这个清代瓷器。
只因为她说了句“喜欢”。
现在,花瓶属于她了,只是换了个形式。
破镜无法重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命运,注定会以破碎收场。
她认了。
她双膝跪在地板上,捡起描画着工笔纹络的青瓷,锋利的边缘割开掌心,血水溢出肌肤。
刘雨蒙无声的压抑着哭腔,最后嚎啕痛哭。
然后,电话震动。
聂沣打来的。
刘雨蒙靠着沙发,无力的拂去泪水,“有事?”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背叛我,你也会死。”
“呵。”
“尤其是孟西洲,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