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是的,这位领带松松垮垮,白色衬衣皱巴巴的男人,就是欧阳胜宇。
好久不见了啊。
欧阳胜宇皮笑肉不笑,他身上有酒气,还没喝醉,“一个人来的?”
他靠着卫生间的墙,摸到了烟盒,中华软盒的香烟,噙在嘴里,又摸到打火机,点燃,抽着。
陆轻晚不喜欢他吐出来的烟草味道,“怎么?表哥有事儿?”
明显不友好的语气,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落魄的男人,在借酒消愁,实在很渣,很屌丝!
陆轻晚最瞧不起这种人。
欧阳胜宇浪荡的表情,已经懒得做掩饰,他长臂横过两面墙的距离,将陆轻晚挡在里面,浓郁刺鼻的烟雾,喷在她脸上,“陆轻晚,看到我今天的样子,你很满意吧?嗯?!满意了吧!”
他的怒骂,谴责,陆轻晚压根不在乎,“欧阳胜宇,你特么有今天,是你自己作死啊,跟我没关系,觉得冤枉委屈啊?去问白若夕啊,让她告诉你为什么。”
陆轻晚凉凉的目光,凛冽若腊月的冰雪,对他,她再无怜悯。
欧阳胜宇忽然卡住她的下颚,用力捏,“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