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病?
陆轻晚也有病,他们所有人都有病。
晏河清依然是慵懒的,简单的白色衬衣、黑色长裤、日式布鞋,往那边一站就像个大病未愈的徐志摩,“陆轻晚,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太诡异了,陆轻晚炸毛,她一下子蹦起来,跳的老高。
晏河清跟着她的动作一起一落,“我来找……我弟。”
弟???弟弟的弟???
不是徒弟,不是表弟,不是堂弟,而是简单直白利落帅气的一个“弟”。
现在吃补脑液来得及吗?她实在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去理解这么大的脑洞。
陆轻晚嘴巴在抽筋,“弟……那个……周梦蝶是你弟弟??”
相对陆轻晚的崩溃跳脚炸毛,晏河清永远那么闲散的,“嗯?周……什么?”
陆轻晚调试呼吸,气沉丹田,指着鬼屋的某个窗户,“你管里面那个变态美男子叫什么?”
晏河清回头看,周梦蝶刚好就站在窗边,风吹过,掀起窗纱,露出男人苍白的脸。
变态两个字,他倒是没反驳。
“哦,他叫b?。”
“本杰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