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普吉岛透开了洗车店的程老板,也是中国人。
于是大家都猜测,这个其貌不扬,连最起码的宴会礼节都不懂的女人,肯定是暴发户程老板的女人,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有钱了也没品位,除了钱什么都上不了台面。
男人被拎着耳朵,冷笑,“区长,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个小老板有什么好怕的?不要一听到中国人,就自觉抬高一个档次,一个洗车的土老板,您至于吗?”
洗车的?
陆轻晚好整以暇的歪头,冲那边长身玉立的男人笑,哎呦哟,总裁大人,你什么时候改行了啊?
区长盛怒,对这位在普吉岛颇有一些名气的拳击手,一阵拳打脚踢,“你懂个屁!是这位程先生!”
顺着区长短短粗的手指,大家同时看同一个方向,只看一人高高的立在绿植前,灯光照耀下,双眸深邃如同印度洋的中心,波涛暗涌,深藏着男人说不出的冷锐、矜贵。
他们似乎全都忘了,或者全都没敢想,今晚最光彩照人的宾客中,也有一位程先生,富可敌国的程墨安。
区长这么说之后,现场陷入了死寂。
热带国家躁动的夜晚,犹如下了一场冰雹,冷若寒蝉。
普吉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