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嘟嘟囔囔骂人,“让你抱团取暖你不听。”
陆轻晚冷的不行,搓手揉腿都不见效,嘴巴里呼出的热气聚成白雾,弥散开,“咱们真的会死吗?”
孟西洲吞吞唾沫,靠,这就死了?那人命也太不禁玩儿了,“嗯,如果不及时取暖,把体内的热量耗尽人肯定会死。”
陆轻晚不懂医学知识,孟西洲是外科医生肯定知道得多,出于求生的本能,陆轻晚挪了挪屁股,“你过来。”
孟西洲傲娇脸,“你不是说……”
“你特么到底来不来?”
孟西洲心中窃喜,看吧看吧,当医生就是这点好,于是不情不愿挪了下,在后面抱住了陆轻晚的肩膀,熟悉的香气又唤醒了他心里的不安分子。
被他抱着,陆轻晚舒服一些,“我警告你,咱们现在是患难与共的关系,你别多想。”
孟西洲贱贱的,“已经多想了,怎么办?”
山顶上的温度相当于地面的冬季,而他们只有湿哒哒的冲锋衣,陆轻晚冷的哆嗦,小手僵硬,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他们不具备钻木取火的条件,只能硬抗。
“想去吧!”陆轻晚已经没力气跟他斗嘴。
孟西洲遗憾的咂舌,“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