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压了压帽檐,玛德,她不想挂彩,最近总打架太伤元气。
小弟们不敢不从大哥的愤怒,重新捡起武器,四个人并称一排,嚯嚯嚯咬牙,“上!”
陆轻晚一个帅气的扫堂腿,高脚凳又飞出,但被男人避开了。
前台调酒师吓得抱头求饶,“别打了!大爷,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
“报警啊!快点报警!”
陆轻晚啤酒瓶哐当落地,满地的玻璃渣子,鞋子碾压碎玻璃,手肘利落的弯曲,缠住了男人的双节棍,再一用力,双节棍已经成了她手中的武器。
“玛德!给我上!抽死她!”
“围攻!”
“今儿别想站着出去!”
陆轻晚哗啦啦啦玩转双节棍,“呵!行啊!来!”
嗖!
对方一记棍棒扫来,速度极快,快到能直接戳瞎她的眼睛。
陆轻晚眸子狠狠瞪大,尼……玛!
但片刻后,她并没有感到被击中的刺痛,就连四周的喧嚷喊声也被按了消音器。
寂静,令人惶恐的寂静,令人胆寒的寂静。
“……”
陆轻晚慢慢儿撕开眼缝儿,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