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顿饭,聊一聊。”
那意思是,我公公的安排,我得听,并不是我上赶着。
白芳玲是聪明人,知道她的意思,便笑道,“一定替我问候老爷子,老爷子身子骨还好吗?我爸天天跟我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在一起,都是军队里拼命三郎,呵呵,如今老了,也要争谁的身体好。”
程墨安不语,若悬崖上的一株竹子,笔挺冷峭,俗世的烟火跟他无关。
“身子骨挺好。”程夫人淡淡回应,余光在观察儿子的反应。
这样的聚餐,程墨安的本意当然不愿意来,程夫人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最后说“你不去我就不回美国,天天赖在你家里,给你当电灯泡”,终于劝动儿子同行。
谁知人家来了以后完全像一座蜡像。
气死了!
白若夕主动举杯敬酒,“伯母,上次您生日,很抱歉闹出不愉快,我已经给爷爷找到一株兰花,我和您一起飞美国,亲手送给他。”
“不用不用,一盆花而已,你还真去找了啊?傻孩子,太实心眼儿了。”程夫人抿抿酒杯,酒水只碰到了牙齿。
白芳玲道,“当然要的!若夕为这个好几天都没睡着,眼睛哭的桃子一样,跟我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