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也不拿开。晚晚,法律讲坦白从宽,你对我是不是也应该从宽处理?”讲道理是不行了,只能迂回战术。
“不!我就不!趁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你绝交,你现在就走。”
“确定吗?”程墨安的嘴唇压迫性的逼近她,再往下一点点就能堵住她的所有逞能。
嗅到他身上的龙涎香,陆轻晚心尖儿和脚趾头都软了,“喂,你少用这一招。”
“不行……”他的唇突然堵下来,一开始轻柔绅士,随着她的反抗,他的力道也蛮横加大,直到把她的呼吸吻到错乱,整个人都酥软在他舌尖。
“唔……”
“我说二大爷,青天白日的,里面还睡了个孩子,你能不能收敛点?”
孟西洲来的不早不晚,恰好程墨安的一只手掀开了陆轻晚的衣摆,再下去只怕要星火燎原。
陆轻晚触电般弹跳,咚!
撞上了程墨安的脑门,疼的她猛锤他的腹部,“都怪你!”
程墨安最后啄了啄她粉嫩潮湿的唇瓣,“嗯,怪我,女朋友太美,我的定力被你击垮了。”
孟西洲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是青青绿绿的蔬菜和水果,他不急着进门,看好戏的靠着门框,“继续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