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我的英文已经能正常交流,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但因为是偷渡,没办法去正规单位,只能做低廉劳工,好在那一年,我终于打听到了他的住处。”
木乃伊西河终于动了动手指,他用诡异的目光看六儿,感觉她很陌生,可又从未这么接近过。
陆轻晚只是噙着烟,几乎没抽,她沉下了心,胸腔有个地方在隐隐做痛。
是否所有能够成为朋友的人,骨子里都是相似的呢?不管她穿戴的是lv、香奈儿、爱马仕,还是五十块钱的淘宝款,只要灵魂深处有着同样的体会,就会成为莫逆之交。
其实她身边这些朋友,刨根挖底的算一算,都是可怜人。
陆轻晚低头吸了一口烟,很用力,因为太猛,她被呛了。
六儿已经有了看穿一切的坦然,“我挡住了他的车子,你猜怎么着?他让保安逼走我,那天我的亲生父亲把我打的遍体鳞伤,我像一条野狗趴在他别墅门口,他的老婆孩子丢给我一百英镑,让我滚,他最小的儿子说我是乞丐。”
她好像还有很多苦需要倾诉,但到了这里,她便换了话题,“十九岁,我遇到了师父,她养我,教我,让我替她做事。”
西河吞吞口水,显然他想问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