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轻晚盘子里那坨。
程墨安进门便闻到了怪异的气味,他弯腰换下拖鞋,看到陆轻晚正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耍手机,小模样俏丽乖戾,一个人独处时坐没坐相,实在难以担当娴静俩字。
不过他喜欢她那样。
“晚晚。”
性感的嗓子不知何时撩到耳畔,酥酥麻麻的,有着未散去的仆仆风尘,格外醉人心脾,陆轻晚心头一酥,人也软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节奏!
她清清嗓子,“你,站住!”
程墨安眉头轻拧,大手已经环抱她的肩膀,“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
陆轻晚使劲儿憋着扑倒他的冲动,“对,你惹我了!我生气了!非常、特别、极其!”
程墨安不松反紧的将她圈入胸怀,下巴摩挲她细软的嫩肉,“哪里惹你了?我听听。”
“你占我的便宜!偷我的钱!你害我损失惨重!全都是你!”陆轻晚雄赳赳气昂昂,炸碉堡的气势。
程墨安明了她的小怨念,看来票房的事要算一算了。
索性挨着她坐下,余光瞥向了餐桌,笑的委屈,“所以,你要用这种方式体罚我?”
“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