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天阑珊眨了眨眼睛,任凭像一只风浪中无依无靠的小船一般攀附住身前人的肩膀。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在自己耳畔说了一句话,她记不大清楚,也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说。天阑珊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仿佛要记住他的样子。严恪,对不起,严恪,我喜欢你。
“严恪…”
破碎的声音溢出,天阑珊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上的人却停止了动作,只是埋首在她颈间,一动不动。
“这个梦,可有几分真实?”
“十分真实!”天阑珊微微喘气,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什么。这不是梦?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没什么大的感觉,就是皮肤痒痒的,像是被挠了一下。昨晚午夜之后直至天明的事一一浮上心头,天阑珊瞬间红了脸,天呐!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说话也是磕磕绊绊。
“相…相爷,你怎…怎么在这?”
严恪微微一笑,坐起身来,眼中的笑意越扩越大,声音也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不叫严恪了?我的晨曦,”
“我…我…”天阑珊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的头发,怎么又白了一些?”严恪挑起她额前的一缕白发,轻轻把玩。不出所料见身下的人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