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这才施施然离开。
看着严恪离去的背影,天阑珊松了口气。然后起身去把门关上,坐到了窗前,看着天空中挂着的一轮明月渐渐上升。午夜,就快到了。
但天阑珊不知道的是,严恪并没有离开,只是打发了谷雨回相府把朝服都送到这儿来,就躲在暗处,一直看着天阑珊的身影。
月亮一点一点上升,很快就到了最高的的地方。
熟悉的疼痛从心口传来,天阑珊还是没有忍住痛呼出声。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但天阑珊仍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被蚂蚁啃噬完了一般。那种痛楚,无人可体会。她的神智渐渐混乱,她甚至想咬舌自尽,了结这一切。可是,师父都能坚持下去,也许,在这个时候,师父也和她一样的痛着。
“师父…”天阑珊无意识呢喃出声。
随即天阑珊摇了摇头,痛楚从心口传至四肢百骸,她的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纸,脆弱至极。严恪,严恪…天阑珊想起今天的怀抱,今天的吻,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美好,美好到她不愿放弃。
“严恪…”天阑珊低低出声,不再抑制自己,发狂似的把这个名字当做一切得执着,“严恪…”“严恪…”“严恪…”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