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再也不见。严恪的心一瞬间鲜血淋漓。
天阑珊径直出了相府,没有人拦她。子时毫无防备的到来,心口传来的疼痛让她却觉得并没有那么痛了。她靠在墙上,泪如雨下。严恪,我怎么会不明白你。你若想要我走,何必用这样的方式。
一个阴影将她笼罩,天阑珊睁开眼,“师父…”
“乖。师父带你回家。”楼玉痕抱起她,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哭的心碎。但今天这件事,他不会后悔。
严恪躲在暗处,看着楼玉痕抱起天阑珊离开的身影,心口一痛,噗的一声,终是吐出一口血来。
“相爷!”谷雨面露担忧。
“无碍。”严恪拿出丝帕擦了擦嘴角,恢复以往的笑容,向相府的方向走去。
谷雨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寂寥的背影,有些难过。如果夫人注定不能陪在相爷的身边,当初又为何要接下那将两人牵扯起来的绣球。
齐英山,飘渺门。
楼玉痕抱着天阑珊睡下。直到次日醒来,楼玉痕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天阑珊浑身滚烫,嘴里念叨着严恪的名字。
楼玉痕连忙去把巫山请了过来。
巫山依旧带着一块灰质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