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发尽数退去完全变黑,她都没有醒来过一次。
“这是怎么回事?”楼玉痕看着巫山给她切脉。
巫山收回了手,慢悠悠的收起了医箱,“白头翁毒已解。她沉睡,只是因为她潜意识里不愿醒来而已。”
楼玉痕皱眉,“为什么她不想醒来?”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因为她爱人死了,又或许是她觉得世上再也没有她眷念的东西了,反正很多很多原因。”巫山把医箱挂在身上就向外走去,顿了一下,巫山继续说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现实中一定让她不想面对的事情。”
楼玉痕默然。他知道是为什么了。是因为严恪。
严恪严恪!怎么又是严恪!楼玉痕的发再次无风而起,浑身真气外溢。红雪端着水盆进来,“砰”,水盆落在了地上。
红雪连忙扑上来抱住他,声音带着哭腔,“玉痕,你醒醒!不要这样!”
楼玉痕推开了红雪,任凭她摔倒在地,自顾自向外走去。在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玉匣子搁在枕头旁边。他打开玉匣,一枚白色的药丸静静躺在其中。他本来不想用这个的。
巫山第二天来的时候,发现天阑珊已经醒了。只是意外的是,她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