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天阑珊下意识看向秦恪,发现他已经主动上前拉起了师兄。
“你额头怎么红了?”楼玉痕却没理会赵华云,只是放开了天阑珊问了一句。
“师妹撞在树上了!”赵华云抢先说道。要是让师父知道他打小师妹还不废了他。以前师父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师父估计已经是彻底的妻控了。
“才不是!”天阑珊怒了,“分明是你拿扇子打的!”
“师父。小师妹冤枉我!”赵华云垂死挣扎想要抵赖。都怪他手贱,平时打顺手了,今天打过头了。
楼玉痕拍了拍天阑珊的肩膀,然后看都没看赵华云一眼,“我帮你教训他。”
天阑珊立马笑开了花。谁知楼玉痕又补了一句--“以后叫我夫君。”天阑珊瞬间脸色有些难看,夫君什么的,她真的叫不顺口。
“你不愿意?”楼玉痕眼中再次酝酿起了风暴。
“夫…夫君。”天阑珊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楼玉痕满意的搂住了她的腰,径自向上飞去,只留下一句--“我在演武场等你回来。”
赵华云的脸色顿时大变,去演武场还不如让他去死来的快点。看了旁边的秦恪一眼,赵华云突兀的问道,“你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