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最后几招,她终于还是没有使出来,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若不能使剑,就有可能被剑所伤,控制不住的剑气伤了她的手腕。
“怎么这么不小心?”楼玉痕把她抱了起来,向屋内走去,“若是你这样受伤下去,以后别练了。”
天阑珊埋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袖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刚才她最后几招的时候,想起的那个人居然是严恪。一瞬间,她的剑势溃不成军。逍遥剑法本就要求心随意动,剑随心动,自在飞花轻似梦。可是她心有所牵绊,却成了这般。
楼玉痕把她放在床上,又去给她拿了药,然后擦在了她的手腕上。
天阑珊倒吸一口凉气,楼玉痕立马放轻了动作,擦完药,楼玉痕看着她笑了笑,“以后别练剑了。”只是他的瞳孔幽深而漆黑,那种无言的心悸一下子抓住了天阑珊的心,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他的眼神,太像那一次他废她武功的时候。那种绝望感,她再也不想尝试。在这样的眼神下,她萌生了退意。她的身子向床里缩着,轻微的颤抖。如同雏菊在狂风下的瑟缩。
楼玉痕叹了口气,“我怕剑伤到你。”
天阑珊终于有所松动,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