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幽幽的看着严恪的身影离开。
“玉痕,秦恪如今是你的师弟,你应当照拂着些,而不是今日当众给他树敌。”红雪没有离开,她现在除了在长老会的会议上见到楼玉痕以外,就再也没见过。
楼玉痕看了红雪一眼,深黑的瞳孔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但红雪却明显感觉到楼玉痕越来越冰冷的气息,让她的呼吸都不由停止。
红雪眼睁睁看着楼玉痕拂袖而去。其间一个字都没说,却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玉痕与她,终是越来越远了。
却说严恪一路打听来到了赵华云的院落,就发现几个弟子正在外面窃窃私语,见严恪来了连忙行礼,“小师叔!”
“嗯。”严恪摆了摆手,姿态皎若流云淡若青莲,一个简单而温柔的背影,却让众人觉的遥不可及起来。
严恪进了屋,赵华云趴在床上,一条薄被盖在他身上,看得出来他什么都没穿,身上全是青紫的伤痕,一大块一大块,看的很是心惊。见他像是睡着了一般,严恪琢磨着这人曾带他进了飘渺门,是自己欠了他人情。索性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帮他涂了起来。
赵华云迷迷蒙蒙间感觉到背上一阵凉意,沁人心扉。不由满足的哼了一声,像一只被顺毛的猫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