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天再次趴着睡着了,因为不想让除了是师兄弟以外的人帮忙涂药,索性是熬过去的。
而严恪掐着时间来,又遇见了一枚后脑勺。他也有些无语。但还是任命的给赵华云涂起了药膏。
“我帮你涂药这几天,就当我还了你的情,以后不再欠你。”
直接推门而入的天阑珊正好听到了这句话,等意识到这句话是谁说的之后,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夺门而出。
“微微师侄。”
清雅而温柔的嗓音一出,那种清雅到极致反而滋生出的淡漠,让天阑珊不由止住了脚步,却不敢回头看他。
微微、师侄?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仅剩的关系了。天阑珊不知道自己还在奢望什么,又在渴求着什么,像是把整个世界都想交给他,又想从他身上看到她的世界。
“微微师侄,你是来看华云师侄的吗?”轻柔而华贵的声音倾泻而出,温柔的洒满了天阑珊的整个世界,她回过头,他一身青衣坐在床沿,简单的衣着根本遮掩不了他一身的风华,反而自成风骨。温柔而雅致的眉眼冲她笑着,笑容清雅如莲,但实则透着孤高如兰的距离感。这让天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