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以龟速涂好了药膏,然后掀起一个波澜不惊的微笑,而赵华云的脸早就红了一片。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恨。
“华云师侄,既然药涂好了,你就安心休息吧。”
严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独剩赵华云恨恨咬牙。随即他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严恪是怎么来的了。当真是美色惑人!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而严恪离开的时候恰巧遇到了一两个弟子,两名弟子见他从赵华云房里出来,便询问起了赵华云的近况,想着顺道去看看。
严恪表明,他已经给师侄上药了。还说不过几日就该没事了。最后他特别温和的问了一句,华云师侄说本师叔给他上药占了他便宜,可能认生,脸红的极为害羞,问两位师弟可否代为上药。
两名弟子的表情跟调色盘一样变了又变。最后惶恐的答应了。然后两人告别了严恪,便迅速朝赵华云的屋子里奔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赵华云通红的脸颊,艳红如诱人的玫瑰。顿时觉的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赵华云见两人来的正好,便打听了一下严恪的来历,知道后却笑了一下,严恪来了,估计最气的是师父。然后把两个弟子打发走了。
两名弟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从对